阿曼湾的烈日把海面烤得像块反光的钢板,一架伊朗反潜直升机悬在半空,旋翼搅动着燥热的空气。正下方,美国“菲茨杰拉德号”驱逐舰的炮口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,炮管微微抬起,像是在给天上的不速之客下最后通牒。“立即离开,否则将被击落!”美军无线电里的警告带着电流声炸响。但回应他们的,是伊朗防空雷达突然启动的尖锐蜂鸣——屏幕上,这艘万吨巨舰的轮廓正被牢牢锁定。
这场23分钟的对峙,像一场用雷达和无线电进行的匕首决斗。最终,“菲茨杰拉德号”的航迹突然拐了个生硬的弯,朝着远离伊朗水域的方向加速撤离。而就在两天前,特朗普还对着镜头挥着手说:“我们可以再次摧毁伊朗的核设施,就像之前那样。”
波斯湾的浪涛里,藏着比炮弹更危险的东西。
伊朗人这次没开一枪,却让美国军舰灰溜溜地退了回去。这不是运气,是一套精心设计的“组合拳”。当“菲茨杰拉德号”刚越过阿曼湾中部的无形红线,伊朗海军的反潜直升机迅速飞到美舰头顶,飞行员悬停在离甲板不到300米的地方,用国际频道喊:“你舰已进入伊朗管辖海域,再不转向,后果自负。”直升机飞得低,美舰的防空导弹不好瞄准,真要开火,很可能“误伤”引发更大冲突。美军舰长心里清楚,这种近距离对峙,谁先动手谁就输了理。
美舰的威胁越来越硬,甚至把火控雷达对准了直升机。这时,伊朗陆军的防空部队突然在岸上启动了“霍尔达德”系统——雷达波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来,牢牢套住了“菲茨杰拉德号”。这是个明确的信号:别以为只是海军的事,我们整个国防系统都动起来了。从警告到美舰转向,全程才23分钟。伊朗人算准了美军不敢真动手——去年红海局势紧张时,美军驱逐舰拦截胡塞武装无人机,光弹药费就花了上千万美元,真跟伊朗硬拼,代价他们付不起。
这种“用技术威慑代替开火”的本事,伊朗练了好几年。2019年他们击落美军“全球鹰”无人机时就显过身手,那架价值2.2亿美元的无人机,被伊朗导弹像打靶一样揍下来,美军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。现在的阿曼湾,早不是美军想来就来的地方了。近五年,伊朗在海岸线上新修了12座雷达站,连渔船都装了简易监测设备,谁闯进来看得一清二楚。更厉害的是“霍尔木兹”反舰弹道导弹,从岸上发射,能精准打到海峡里的移动目标。当地人说,现在的阿曼湾就像个“铁三角”防御网,进来容易,出去难。
阿曼湾的对峙刚结束,特朗普就在竞选集会上拍着桌子喊:“伊朗的核设施?我们想拆就能拆,上次就差点把他们打回石器时代!”他说这话时,台下支持者的欢呼声差点掀翻屋顶。但伊朗总统佩泽希齐扬第二天就回了句硬话:“让伊朗放弃核计划?不如让太阳从西边出来。”他还特意提到,伊朗的铀浓缩机器转得正欢,“别逼我们把浓度提到90%”——懂行的都知道,那是造核弹的门槛。
特朗普想复制2020年的“威风”——那年他一声令下,无人机炸死了伊朗将军苏莱曼尼,确实唬住了不少人。但这次不一样,伊朗的核设施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样子了。纳坦兹基地被炸过一次后,他们把重要设备都藏到了地下,还修了好几个“假目标”,美军想再搞偷袭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更有意思的是伊朗外长的回应:“特朗普说我们‘损失巨大’?他怕是看了假情报。”这话戳中了美军的痛处——这几年伊朗的防空网越织越密,美军的侦察机想靠近都难,更别说摸清核设施的底细了。
2019年那场事,美军到现在都没吃透。当时一架“全球鹰”无人机大摇大摆闯进伊朗领空,美军觉得“伊朗不敢动手”,结果导弹直接把这架价值2.2亿美元的大家伙打了下来。这次“菲茨杰拉德号”又犯了老毛病,三个误判一个比一个致命。阿曼湾离霍尔木兹海峡就一步之遥,伊朗早就把这一带划成了“禁区”。这些年他们在岸边修了密密麻麻的雷达站,部署了反舰导弹,连渔民都知道“美国人来了要赶紧躲”。可美军偏觉得“公海就能随便逛”,这不等于往人家里扔石头吗?
伊朗军队里流传着一句话:“尊严比命金贵。”1988年两伊战争时,他们的士兵坐着小艇就敢往美军舰上撞,这种狠劲美军忘了?这次美舰威胁要击落直升机,伊朗人非但没退,反而把防空雷达打开了——意思很明显:想动手?奉陪到底。特朗普刚放完“要炸核设施”的狠话,伊朗正憋着一股劲想找机会证明自己不好惹。“菲茨杰拉德号”这时候送上门,简直是给伊朗递了个话筒。结果呢?全球媒体都在播“美舰被赶走”的新闻,伊朗总统佩泽希齐扬在集会上举着雷达截图说:“看,这就是美国的‘霸权’!”
伊朗人现在玩的这套“战术”,把美军整得没脾气。简单说就是:你用贵的,我用巧的;你打你的,我打我的。美军用卫星监控波斯湾,一次成本好几百万美元。伊朗呢?放几百架小型无人机,加上海岸边的雷达站,照样把海峡看得清清楚楚。这些无人机才几万美元一架,就算被打下来也不心疼,性价比是美军的1%都不到。去年有次美军航母刚开进阿曼湾,伊朗的无人机就跟着拍了一路,视频直接发到网上,配文:“欢迎参观,下次别来了。”
伊朗的“法塔赫”高超音速导弹,射程1500公里,美军在中东的航母战斗群全在它的打击范围内。更狠的是,他们还搞了“霍尔木兹”反舰弹道导弹,专门打军舰,美军测试了好几次拦截,成功率不到一半。现在美军航母想进波斯湾,得先掂量掂量——万一被导弹盯上,跑都跑不掉。伊朗和也门的胡塞武装关系不一般,经常共享情报。胡塞武装用伊朗给的无人机,时不时去红海袭扰一下商船,美军就得派军舰去护航,兵力一下子就被分散了。2024年波斯湾油轮遇袭事件比前年多了47%,美军天天忙着拦截火箭弹和无人机,但算下来账傻眼了:拦截一枚火箭弹花的钱,比火箭弹本身贵100倍。照这么耗下去,美军自己先扛不住了。
阿曼湾这次对峙,只是个开始。波斯湾底下埋着三个“火药桶”,任何一个炸了,都可能引发大乱子。伊朗的纳坦兹核基地重建得差不多了,铀浓缩浓度已经到了60%,离武器级的90%就差一步。特朗普要是为了选举想搞点“大新闻”,真敢下令炸核设施?伊朗早就放话了:“敢动我们的核基地,就封锁霍尔木兹海峡。”要知道,全球30%的石油都从这过,一旦堵了,油价能涨到天上去。
以色列国防部长卡茨最近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:“现在就剩加沙和也门没搞定了。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他这话是说给伊朗听的。以色列这几年炸过叙利亚境内的伊朗目标,保不齐哪天就敢直接动手打伊朗。到时候美军帮不帮?不帮,盟友寒心;帮了,就等于和伊朗全面开战。
美军还在喊“航行自由”,伊朗却说是“家门口的事,必须管”。两艘船在海上离得近了,雷达信号一交叉,哪个舰长手一抖,导弹可能就出去了。去年美军驱逐舰在波斯湾误射过一次防空导弹,还好没打中东西,但下次呢?谁也说不准。
“菲茨杰拉德号”转向离开的时候,伊朗的直升机还在头顶盘旋。阳光照在海面上,把美舰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条仓皇逃窜的鱼。特朗普的核威胁还在波斯湾上空飘着,像把悬着的刀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。伊朗的铀浓缩离心机转得越来越快,机房里的温度比外面的天气还热。
其实那架直升机没投下什么炸弹,它投下的是一句话,一句写在波斯湾浪涛里的话:“这地方,不是美国说了算。”往后的日子,这片海怕是更不太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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