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世界找,真没几个像东亚这样的地方。中国、韩国、日本、朝鲜、蒙古五个国家,随便挑一个,放世界地图上,那一块都极醒目:面积要么大到吓人、人口多得离谱,要么干脆画风全变,岛、半岛、高原分得干干净净。这五个国家,民族结构清一色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主流民族占到了90%往上,有的甚至直接99%,而且还不是今天才这样,往回看几百年,几千年,这种构成已经扎根脑子里了,改都不容易。
看惯了欧美那边国家动不动几十个民族,各种语言你方唱罢我登场,回头看看东亚,真有点魔幻。一句话,东亚这一圈,每个国家,民族认同几乎清一色,移民和混居那是极少数,很多人可能都只在新闻里见过移民和难民,现实生活完全感受不到。
中国,汉族,看数据13亿,还不是吹出来的,全国早上一起刷牙都能堵住长江,民族分布到西南、东北、西北,属实一统江山。蒙古,平时大家都忘了还有这个梗,内蒙古和外蒙古一比,外蒙古总人口350万,很大一块地方,基本上全是蒙古族,主流还是喀尔喀那一支。日本更简单,全国上下都是大和族,除了少部分阿伊努和琉球群体,98%以上都是大和。韩国和朝鲜,这两兄弟,没人能分出来有啥差别,从民族份额到脸型都能对照着看,朝鲜直接99%朝鲜族,韩国移民多一点点,也一样95%是本土朝鲜族。
为啥这样。架空世界小说里经常讲,地理决定命运,在东亚,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。从新疆往西是沙漠戈壁,中间就是喜马拉雅、帕米尔这一堵天墙,蒙古是大草原和戈壁直通西伯利亚,北边冻得人下不来;南边呢,越过南海全是岛和热带丛林。总感觉整个东亚像被人一脚踹进了一个巨大的围墙里,外面冷漠缺关心,除了冒险家航海家,真没几个人有本事大迁徙。
为什么欧洲那样热闹?地势一马平川,地中海、波罗的海到大西洋全是出海口,邻居间没几个天堑,甚至没人山阻挡。气候、资源、耕地全都共享,语言、宗教、民族混杂。你家出点乱子,三五百公里外的王子就顺便把你顺了,大家轮流征服,轮流独立。结果十几个、二十几个国家,各种自带语言、风俗、宗教,谁都觉得自己祖上牛,不同必须标榜出来,不一样恨不得通告全世界。
这时候显出来,东亚主打一个强调共同性。都说中国是多民族国家,但“汉”成了身份框架,成了一套统一的软件系统,上面装不装外来小程序无所谓,主系统不会被动摇。从语言看,山东话和广东话差别比俄语跟乌克兰语、甚至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差别还大,但中国本土不会拿这个去放大分裂,强调“都叫汉语”,全国一起认祖归宗,见面先报宗族老家。就像一锅粥煮得久,米都烂在一起,你分不清哪粒是早上的,哪粒是昨天下的。
反观欧洲那波,法国和意大利有啥区别吗?实际生活文化上差不多,但分界一定画死,无论怎么称兄道弟,语言、文化、宗教一到细节,各自立山头,还要防着邻居串门。分得更细的地地方,根本不需要大山、海峡那种天然屏障,小河一条,大家意见不同就一人一边、墙头草跟着风走。
东亚五国一个绕不过去的现实,不怎么接纳外来移民。中国这么多人,连本国剩男数量都难消化,能大规模吸纳外国新移民?现实是没有,日韩更不用说了,移民指标扣扣搜搜,哪怕经济压力大,担心老龄化,外来移民都只是小闹小试,主流社会坚决防控。韩国、日本地铁里见个本地人,站两秒能分出来是不是老居民,移民想长期定居,那根本做不到既入乡随俗、还能大规模留下家业。满大街都是本地面孔,外地的永远是小众,能留下来的要不早成了土著,要不就是国际精英,普通打工人根本享受不到政策福利。
对比欧美发达国家,移民政策简直两重天。欧洲、美国、加拿大一波又一波地招人,甚至主动接收难民,好像还在拼命丰富民族色彩,生怕天下太平、文化不够混杂。人一到多,教堂、清真寺、移民社团、学校、媒体,全都带进来。平时大家习惯了,多元这块是政治正确,但政治、身份认同各种新麻烦也层出不穷。
民族高度统一,怎么来的?崇尚共同体思维。中国这种,强调“天下一统”的历史传统,哪怕是少数民族、远隔千山万水,都能想办法纳进大系统里。过去皇帝朝堂上,来自岭南、东北的使者跪叩朝觐,现在高考移民、抖音短视频一出手,谁都觉得自己在主流节奏里。日韩同理,经济、文化都是主旋律把控,社会氛围极统一,政坛也没啥极端分歧。哪怕年轻人想叛逆,最后发现社会大棋还得沿着主路走。
这种共同性的强化,历史上不是没有挑战。外部压力来的时候,比如日俄战争、抗美援朝、中华帝国北疆危机这一类,大民族认同反而加剧,民族定义再收紧一圈。内有流动,外有压力,反倒是强化了主流咬合度。蒙古那一波,成吉思汗时代横扫欧亚,全族扩张。后来被锁回本土,国际大局一限定,国家重心稳定了,民族认同也没给外来群体留下多少空间。
欧洲那边看着是热闹,事实是分久必合、合久必分,大浪淘沙,移民流动夸海口上,主流民族总有变动。法国人、德国人,随便查查祖谱,三代五代前有波兰、意大利、奥地利甚至阿尔萨斯背景,没法彻底统一。文化宣传口径上主打多样、差异,每逢选举种族、宗教那种梗都能翻出来,被政客利用一遍又一遍。
东亚民族统一性很罕见,地理、历史、国策各种合力。地理上,群体困难突破,少有大规模外来人口涌入。历史是统一文化策动力量大,强调中央权威。国策层面,五国都很注意从教育、媒体、法律各方面维护本民族为主流的格局,从不让社会转向“多元为主流”,往往是“小众自发融合进主流”,不是“主流被多元不断稀释”。
当下全球一体化,东亚民族构成还保持这样,不稀奇吗?各国民族构成稳定、社会认同感强,不受外移民冲击,底色厚得没法复制。热衷移民的国家每次遇到新冲突、新摩擦,要花大量时间谈融合、谈共识,东亚这头主流一直稳如磐石,外界风浪再大,家门口还是一样的烟火气息、一样的面孔、一样的早上米线和煎饼果子。
五国把共同性做到极致,让人看清,这不是赶时髦、也不是死守传统,这就是民族、地缘、文化历经加固留下的稳稳底色。外面世界多精彩,内部以稳制变,这些国家只会越来越自信地朝前走,根本不用羡慕别家什么多元、融合、开放。真正的民族强大,自有一套厚重、严谨、稳定的节奏感,谁也带不偏,谁也动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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